简介:徐北枳第一次開口便是詢問為何不讓截路阻攔的宋谷把話說完 因為徐北枳清楚柴扉院一事 原本鷹士任山雨被重傷的小疏忽不算什麼事情可被世子殿下親眼看到結果 以褚祿山的陰沉秉性 宋谷的仕途板上釘釘要完蛋能否保住性命都兩說 如果當時徐鳳年罵上幾句踢上幾腳 發過火 褚祿山反而可以借坡下驢只需重責宋谷到底還能饒過宋谷無非是暫時狠狠拾掇一頓給足世子殿下以及鷹士那方的顏面 以後不妨礙宋谷的另有任用可徐鳳年什麼都不說褚祿山如何膽敢擅自主張大事化小徐鳳年當時給出的答案是他絕不會去插手北涼諜子的事務 甚至可以容忍北涼諜子機構分家后 由同僚變成對手的游隼鷹士相互「爭風吃醋」 但絕不允許兩者明著勢同水火 相互藉機落井下石北涼承受不起這種內耗 如今倒是樂意擠出笑臉 等著看北涼三十萬鐵騎拼殺得一個不剩的大笑話 反正他們趙家怎麼都是賺的 假若這孩子姦猾一點 流露出一點點你離陽逼急了我就敢叛逃北莽的異心也就不至於如此辛酸勞苦了 」 「但很明顯,前輩您觀碑的速度越來越慢 」陳長生猶豫片刻后說道「恕我無禮,也許您記不清這三十七年一共看了幾座碑,但您應該能記住,已經有多少年沒能再讀出一座碑上的碑文來 徐世績冷漠的聲音打破了場間的沉默 陳長生把卷宗放回桌上,默然想著,既然如此,為何又會有這場家宴 「我從來不認為自己比秋山君更優秀,而且無論是或不是,我都不會因為自己比他更優秀,才會來退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