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闻灼站在堂屋前的石阶上看了一会儿瞧见曲江提着水壶从卧房出来上前问候道曲前辈早这是要去接水曲江摇头 指了指门边蹲坐的那只小黑狗道给湛卢碗里倒些水 见严恪正把横刀归入刀鞘 闻灼站起来把衣袍上沾的榛子壳渣拍落 又将那瓷盏推到严恪面前 轻飘飘丢下一句不许嫌少 窦寇挨的这一刀 无处申诉 当然也可以按法律途径索要赔偿 可对现在的窦寇来说 钱又有什么用窦寇那天没回家 和靳成谎称医院有临时手术就住在值班室里 他还在絮絮叨叨地试探窦寇 最近工作顺利 他前阵子丧失的自信又有点儿回来了 一高兴人就有了底气 就更想知道 现在的自己在窦寇眼里能不能摆脱小孩的身份有没有资格和窦寇并肩而立被他安排进以后的人生规划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