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远处成片乌黑的烟雾源源不断从巨大的黑烟囱里涌出 快要冻僵的李小芸伸出一只手臂指向天空 她扬起尖下巴 顺着手指向上望 上面什么都没有 只有乌黑一片 张沉接住向他跑来的程声两个人平衡不稳的人一同倒在雪地里程声好像受了惊吓 一脸着急从他身上爬起来隔着裤子来回摸他的腿 很心疼的模样 腿没事吧陈述之阖上双眼 思绪翻涌 闭目片刻 他听见了许恭折起信纸的声音 陈述之睁眼瞧了瞧他随口问写什么了陈述之深深地吸了口气再吐出来 如此反复几次 他很想找些话来反驳她可他发现自己无从反驳 她说的是对的就应该是她说的那样 她给出的是最合乎情理的建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