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鳳年這才記起是入秋的光景了 他只知道自己位於蓮池卻不知曉是盤膝坐水還是浮立池塘上方 好似七魂六魄如一塘殘荷 餘韻所剩不多 徐鳳年就這麼漫無目的望著池塘 期間有初秋黃豆大雨潑下暮秋風起吹蓮葉 再有冬季鵝毛大雪撲壓一池蓮葉也都盡數毀去終於等到入春驚蟄 徐鳳年才看到一枝蓮花緩緩從空蕩枯寂的池塘中升起唯有一朵小小紫金蓮 雖然只是一枚枚小巧的花骨頭 遠未含苞待放但徐鳳年由衷喜悅 想起了年幼時新掛桃符的喜慶初入北涼時朝廷戶部和宗人府相互推諉連象徵性支出幾萬兩紋銀都不肯徐驍便自己掏腰包在清涼上建城規模違制的藩王府邸 王府落成時 春聯內容都由李義山制定 再讓徐鳳年提筆寫就其中印象最深的便是嘉長春慶有餘六字 大概是肚子里的墨水實在太多 每次不等說盡興說通透 就已經酣睡過去 柔然山脈貫穿金蟾州東西 南麓平疇相望灌渠縱橫入秋以後 視野可及都是青黃相接的喜人畫面與離陽王朝的南方農耕區幾乎無異 柔然北部則是廣袤草原柔然山勢陡峭成為一道天然屏障 除去那些缺口峽谷構成的徑道 南北無法通行 這些條徑道就成為控扼南北交通的咽喉 他轉頭慢慢說道「那天渡河 我真是看見了穿紅袍的女水鬼你信不信」 徐鳳年笑道「信 」 說話間弱水中一抹鮮紅遊走而逝
徐鳳年這才記起是入秋的光景了 他只知道自己位於蓮池卻不知曉是盤膝坐水還是浮立池塘上方 好似七魂六魄如一塘殘荷 餘韻所剩不多 徐鳳年就這麼漫無目的望著池塘 期間有初秋黃豆大雨潑下暮秋風起吹蓮葉 再有冬季鵝毛大雪撲壓一池蓮葉也都盡數毀去終於等到入春驚蟄 徐鳳年才看到一枝蓮花緩緩從空蕩枯寂的池塘中升起唯有一朵小小紫金蓮 雖然只是一枚枚小巧的花骨頭 遠未含苞待放但徐鳳年由衷喜悅 想起了年幼時新掛桃符的喜慶初入北涼時朝廷戶部和宗人府相互推諉連象徵性支出幾萬兩紋銀都不肯徐驍便自己掏腰包在清涼上建城規模違制的藩王府邸 王府落成時 春聯內容都由李義山制定 再讓徐鳳年提筆寫就其中印象最深的便是嘉長春慶有餘六字 大概是肚子里的墨水實在太多 每次不等說盡興說通透 就已經酣睡過去 柔然山脈貫穿金蟾州東西 南麓平疇相望灌渠縱橫入秋以後 視野可及都是青黃相接的喜人畫面與離陽王朝的南方農耕區幾乎無異 柔然北部則是廣袤草原柔然山勢陡峭成為一道天然屏障 除去那些缺口峽谷構成的徑道 南北無法通行 這些條徑道就成為控扼南北交通的咽喉 他轉頭慢慢說道「那天渡河 我真是看見了穿紅袍的女水鬼你信不信」 徐鳳年笑道「信 」 說話間弱水中一抹鮮紅遊走而逝 蘇離看著他說道「說到具體的戰鬥,你的狀態有些奇妙,明明體內的真元數量不少,但不知道為什麼,戰鬥時的輸出卻很糟糕 」 他的聲音驟然提高 無比寒厲「我只需要一眼便能看穿黑袍的功法難道還看不出來你就是陳長生 就是因為我看出來了你是陳長生所以才讓你不要說自己是陳長生 我讓你重來一次你為什麼非要說出來呢 你這是什麼意思 」 陳長生的短劍,在他的盔甲上割出一道深刻的傷口,雖然未能破開他的真元防禦刺破心臟,但燎天一劍的劍勢,已經將他左半身的經脈盡數震裂,短時間裡,薛河再沒有戰鬥的能力,如果他能活著離開,也不知道還需要多長時間才能復原如初 青色的天空,忽然間變淡了,或者說變清了 隨著時間,天空的顏色變得越來越淡,淡其實就是透明,就是明亮 那道清光消失的地方,明亮而透明的天空,忽然飄落下來一片 像他這等級數的強者,對空間法則的了解無比深刻,清楚任何小世界都有崩塌或者湮沒的那一刻,就算是中土大陸或者在無數萬年後也會消失,但能夠被發現並且利用的小世界,必然是構造相對穩定堅固的空間,教宗大人的青葉世界如此,周獨夫的周園也是如此,怎麼看,周園應該都還能穩定存在至少數萬年,為何現在卻忽然有了崩塌的徵兆
详情